香港万得通讯社报道，6月27日下午2：30，万科2015年度股东大会在深圳总部召开。

由于华润否决重组、宝能逼宫董事会等事件的出现，本次万科股权大会备受关注。在股东问答环节，股东提问热情高涨，现场出现多次股东争夺提问机会的场面。现场中小股东共向王石、郁亮等高管提出34个问题，包括王石薪酬、重组深圳地铁、股票复牌时间、针对宝能罢免提议的应对等问题。

以下为股东提问与万科回答详文：

【问题一：关于王石薪酬】

股东代表：我是代表我们小股东是他起草的一些问题，所以我来直接读一遍。首先，王石先生的薪酬问题，是说王石先生在万科仅担任董事长职务，并且依据公司提供的2015年年报草案，王石先生并不是公司的高级管理层，而仅是担任公司董事长，我们理解王石先生并不负责公司的日常经营，但王石先生每年从公司领取近1000万的薪酬，请问王石先生作为董事长的厉年薪酬事先有没有经过股东大会的批准？另外，王石先生的薪酬是否还包括其他的经济利益，比如说在合伙人计划中的权益，在合伙人计划中持有权益的话是否也应当计入王石先生的薪酬，一并披露，并且需要经过股东大会的批准？同样的，其他的董监高在合伙人计划中持有的薪酬权益是否也应当披露？这是我第一个问题。

王石：谢谢你的问题，你不问我也想说。

我首先是执行董事，执行董事还当董事长，我并不是个挂名的董事长，我是来具体的公司管理层的一员，我是拿薪酬的董事长，我不是作为一个大股东，因为我的股权的控制来当董事长，我想首先第一个问题。

1988年股东化改造之前，万科还是一个国有公司，我拿的是工资，1988年股东化改造之后我就是董事长兼总经理，我拿的是工资，到了1999年我辞去了总经理的职务，我拿的还是工资，虽然是不当总经理了，但是我作为一个执行董事，制革管理监督公司的运转，具体介入公司的业务，无论我在当董事长期间，曾经有一段时间是探险登山，还是到现在我是在国外考察学习、督促工作、督促业务，比如说国际化的业务，我是在管理层的分工上，不是董事会的分工上，我是来负责这一块的。如果对我国际上的检查来讲，比如说在美国的旧金山、纽约的投资，这都是我具体参与谈判进行的，包括四之后到了英国，像伦敦的现在我们投12个项目，还是我负责，包括西雅图，都是我具体管的业务。当然，我觉得作为董事长，作为一个专职的董事长，我主要的工作还是对公司坚决战略上的把握，项目如何来走，如何对我们的团队来执行董事会决策的时候执行的怎么样，有没有偏差，这个偏差是由于我们董事会决策的问题需要修正的，还是我们执行团队的不力要人事进行调整，等等等等，具体讲到数字，是不是请我们的监事主席谢栋先生具体的数字来回答一下，我想更合适一些。

解冻：这位股东代表，我相信你提的问题不仅仅是个人提出的，是代表股东提出的，其实这之前也有股东通过媒体也公开在媒体上公开提出来，认为王石2011年—2014年游学，长期脱离工作岗位，从万科获取薪酬等等，我想就这两个问题，您的问题，和有股东在媒体上公开提出的问题，我想一并谈一下我的看法。

首先，什么是合格的董事长？我认为董事长必须管好大事，什么是大事呢？显然，定战略、建班子、带队伍，这些年来万科的战略、团队业绩我想股东也好、市场也好，应该会有个定论，我们不敢说是行业最拔尖的，但是在行业内应该还是领先的吧。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我想王石主席应该还算是合格的董事长，至少没有不堪到要被股东大会罢免的地步吧。

第二点，需要澄清的是，王石主席从来没有脱离工作岗位，他一直负责和公司发展有关的战略思考，指导推进国际化的业务，包括一些具体的业务。2010年以后，不管是房地产行业，还是万科，都开始进入转型发展的关键阶段，王石主席的游学背景拓宽了万科的国际化视野，帮助万科获得了很多国际化资源和合作伙伴，这对于过去几年公司的国际化战略实施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第三，我想解释一下，王石主席属于执行董事，和另外两位执行董事一样，并没有单独领取董事津贴，而是作为公司经营管理团队的一员，和公司的其他管理层一样，从公司获取薪酬。这个薪酬是由董事会薪酬和提名委员会批准的，并且在每年的年报当中都披露，是作为的年报一部分是经过每年股东大会的审议确认的。实际上从数字上来看，2010年万科的年销售收入首次突破1千亿，2015年是接近2千亿，利润是181亿，18年间我们的销售规模增长，从98年到现在增加了116倍，但王石主席的薪酬，实事求是讲，刚才讲是近千万，实际上没到千万，薪酬不但没有随业绩增长而增长，反而逐年下调了，包括各位手上拿到的王石主席的薪酬，当然占公司利润的比重0.05%。我想简单汇报一下。谢谢！

【问题二：关于提取任意盈余公积金】

股东代表：我再提一个问题，任意盈余公积金的问题。因为我们看到万科的赢余公积金有280亿，超过注册资本254%，而一般的公司的盈余公积金水平30%左右，我们认为目前万科的资产负债率又不高，融资成本也比较低，为何要提取明显超过行业比例的任意盈余公积金，是否大幅度减少了每年应分配给股东的利润？

我是代表一个小股东，我们这个小股东因为今天有事没有来得及参会，他写了一些书面的向公司质询的文件，问题比较详细，在此我就不占用太多的时间，我把这个具体的问题现在交给公司，我希望会后在合理的时间能给我们小股东一个合理的解释和答复。

万科董秘朱旭：这个问题还请我们的前任财务总监王文金董事回答一下。

王文金：关于计提任意盈余公积金公司并没有规定说任意盈余公积金的比例应该占到注册资本的这么一个规定的比例，大家可以看到，我们最近几年具体的任意盈余公积金都是按照10%的比例提的，在各个上市公司里面已经属于非常低的比例了，我们认为现在的任意盈余公积金数额和这个比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谢谢你！

【问题三：关于年报披露客户满意度】

股东代表：我的问题针对郁总刚才做的董事会报告的问题，我们去年年度的业绩非常亮丽，KPI都非常好，历史最好。其实我想了解万科每年都会聘请第三方做客户满意度调查的，但是我看我们的年报里头没有披露这样的数据，这方面给我们股东介绍一下，我提这个问题的本意是，希望我们万科在取得很不错的财务业绩的同时我们的品牌美誉度，包括我们在客户中的口碑能够随着我们的业绩不断的提升也应该不断的提升。所以我建议以后年报的时候不妨披露一下我们对客户满意度这方面的一些调查的数据。

郁亮：你的问题非常好！我们的公布从来没有停止过，只不过我们放在年底调查，跟奖金挂钩，后来发现这个事情是不太对的，因为平时我们的业绩老业主三以上的，刚刚入住一年内的，3年以上是稳定期业主了，磨合期的，刚刚进去的准业主，不同类型的业主状况不一样的，针对我们现在不同的状态，在每个时点上我们来做这个调查，而不是最后做个总的报告，每个月会把调查结果反馈给当地的项目团队跟当地公司，我们现在不做汇总的统计，我们内部是有的，如果需要我们回头是可以把这个数据再补充出来的，每个月都有详细数据，所以请放心，我们这快是以客户为中心，把客户作为我们衣食父母这件事情我们是确立客户第一的概念，我们是牢牢确立的，请你放心。

【问题四：关于万科机器人项目】

股东代表：我是万科的股东，我想问一下刚才郁总介绍那个机器人，我想了解一下，目前发展的情况，以后发展情况是怎么样的？

郁亮：目前开始办公巡逻使用了，现在怎么放在我们小区里面在做尝试，从客户来说我们的感觉，能接受这个事情我们在研究，看活人挺好，如果半夜看到一个机器人走路会不会担心，所以我们机器人要做的可爱一点才行，现在我们自己小区可以用的，自己像我们总部都能用，居民使用的时候考虑方方面面的需要，他可能会情况比我们在办公室用各方面要更加复杂一点，但是我想这是个趋势，因为你知道现在我们招物业管理人员越来越难了，所以这块我们正在下很大力度在做这件事情。其实我们除了这个之外，养老服务基金方面我们也在做投入，在做事情。

【问题五：关于年报披露内容】

股东代表：请问朱女士，中国证监会大概从2011年或者2012年开始对上市公司年度报告披露的内容增加了一项新的内容，就是在重大事项栏目下有一个年度媒体普遍关注的问题，第一个问题，证监会的准则，2015年度是否继续还存在这个内容？第二个，如果存在为什么公司2015年的年报中没有披露2015年度媒体普遍关注的问题？

万科董秘朱旭：谢谢这位股东，中国证监会和深圳证交所度主板的上市公司都有一个规定的格式，对于年报有一个披露的指引，作为重大事项比较关注的是关于重大诉讼、重大交易的情况，您所指的年度之中媒体普遍关注的问题，您觉得我们没有披露的话您觉得哪块内容没有披露到呢？

股东代表：证监会2015年度披露的年度报告的格式准则，在重大事项栏目下还有没有要求上市公司披露年度媒体普遍关注的问题，如有应该披露具体情况和公司的应对措施，如果没有，应该披露本年度没有媒体普遍关注的重大事项，我现在问的是，第一个问题，有没有这项规定了，而不是说你披露了没有，查一下年度报告，我问的是董事会秘书。

王石：我们尽量按照程序来讲，和我们上述表决的议案没有直接牵扯到议案提出的疑问来讲，我们放在第二个部分，这个问题之后我们开始进行表决，表决期间我们就开始下一步的提问，这个问题还是放在一会儿我们其他来提问的时候进行回答。下面看还有没有关于上面议案来提问的。

【问题六：关于执行董事归属问题】

股东代表：因为本身您说的这个执行董事是属于董事序列还是属于高管序列呢？因为高管我也没有看到？我们那个年度报告里面的高管也没有列出来，董事长是不是高管？这个问题不讨论了。我刚才这个问题问到最后，王石先生在事业合伙计划中是不是也持有权益？

王石：尊重这么多，主要是给小股东机会，大股东能提意见的机会非常非常多的，我们走访上门，咱们这样，按照要求来讲，你的问题最后写出来念，关于这个问题请小谭你来回答一下。

谭华杰：您刚才说的可能表达上不是特别准确，不是说合伙人计划中是否有权益，而是我们在每年的经济利润奖金当中是否有权益，对吧？

【问题七：有关事业合伙人制度】

股东代表：年度报告里面提到了有一个事业合伙人的计划嘛。

谭华杰：我们事业合伙人计划是公司奖金的奖励对象，自愿使用自己尚未分配的奖金从市场当中购买股票，这是一个集体行为，它没有分成每个人有多少份额，只是说我们大家都把我们所有人的在这上面全部的收益委托给一个第三方，从市场上去购买万科的股票，所以它的来源是我们的经济利润奖金，这是一个公司的团队成员使用自己尚未领取的奖金来从市场上面去购买公司股票，来稳定公司的股价，提振投资者的信心，跟股东共同承担股价下跌风险的一个行为。这个行为没有任何的法律或者公司的章程或者制度对大家有这样的一个要求，是大家自愿去额外承担的一个义务，在这个过程当中，大家没有产生任何超越于其他同样从市场当中购买股票的其他股东的任何特权。所以这个问题，不好意思，恐怕和其他的股东没有关系。

就像您现在买了万科的股票，我作为万科的一个小股东，我也不能质询说你们家的两位成员在买股票当中你们各自有多少份额，这个跟其他股东，某一股东购买股票的行为，跟其他股东并无关系。但是如果您质询的是在经济利润奖金当中王石主席的份额，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

股东代表A：有，还是没有？

谭华杰：当然有。

【问题八：针对宝能罢免提议万科态度】

股东代表：我是万科的股东代表，同是也是媒体，今天因为有很多媒体在因为不是股东，所以不能进到会场，代表股东问一个问题，昨天晚上或者今天早上宝能系发了一个公告，说罢免王石等12名董监的职位，这个事情因为在社会上相当于也是一条爆炸性的新闻，我们想问一下万科管理层对这个议案你们是怎么样的态度？接下来会有那些应对的措施？王总之前一直说野蛮人、野蛮人，我们可能不认同你的说法，从今天的提案来讲确实是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我想你能不能阐述一下你的想法，现在资本为王的时代，假设说真的有那么一天，股东他们罢免了你们的职位，管理层会做怎么样的考虑或者安排，能不能给我们透露一下，因为我相信不仅仅是我一个人关心，可能全社会的人关心，因为万科不是每一个股东的万科，也不是你王总的万科，是全社会的万科，是一个品牌，将来有可能进入世界五百强，所以你们的一一举一动大家都很关心。我是证券日报的记者。

郁亮：谢谢你的问题，确实我们也是礼拜五的早上就收到了有关股东提出的罢免的议案，我们尊重每一个股东根据公司章程的规则所拥有的权利，这是他们的选择，我相信董事会也近期会专门召开董事会，来讨论相关的议案，做出相关的决定，对于我们说，罢免万科全体的董事和监事这个举动提案，对万科管理团队、对万科正常经营确实造成了非常大的现在困扰。自去年7月份，我们的股权纷争以来，万科管理团队整个员工队伍出现一些不稳定，我们尽全部努力来维持这个队伍，应该说我们过去一段的业绩没有受到这方面多大的影响。到了3月份的时候，合作备忘录签署之后，3月17日股东大会又决定大家同意延长3个月停牌期，进行重组安排的时候，我们的员工深受鼓舞，但到上个礼拜出现了反对重组声音之后，到了礼拜五要求罢免每一位董事和监事的时候情况开始发生很大的变化。

应该知道现在出现了部分已经签约的项目出现了解约和中止签约，部分已经销售未结的项目面临着退订和交付的风险，客户由于焦虑而质询的情况在成倍增加，银行和评级机构对万科的信用评级已经开始在慎重重新考虑，我们的合作方对经营前景表示担忧，甚至调整相应的商务条款，我们猎头公司纷纷围绕着周边活跃的众多的猎头公司，纷纷在打着我们员工的主意，应该说这个压力目前是非常非常大的。

作为管理团队来说，我们会尽力去维持这个局面，但今天我们管理团队也感到有心无力。其实对我们王石主席和我的去留问题我觉得并不重要，我们更应该关注我们的普通员工，他们创造了万科的价值，所以如果说他们散了，他们人心不在了，我相信万科的所有的利益相关方的利益都得不到保证的。对于我们而言，我们在任的每一年都会尽到我们的责任。谢谢你！

【问题九：大股东与小股东的利益关系】

股东代表：我是上海东方证券资产管理公司的代表。刚才既然提到了罢免现任董监事我不得不说几句话。

第一，我觉得要尊重历史，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万科过去20多年来的发展已经证明，具体的数据我不说了，刚才郁总的报告包括这位分析师的报告都已经讲的很清楚，具体数据我就不说了，这个团队我觉得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优秀的团队，我想这一点应该说大家不会有什么疑问，如果有疑问的话，我想请他举出来在中国还有哪一个团队能够比万科现任的团队更加优秀，如果新的股东，不管大股东也好、二股东也好要提名那个团队成为万科的董事的话，我也会投赞成票的。

第二，着眼未来，我觉得如果万科按照现在的既定的道路走下去的话，应该说万科的未来是比较清晰确定的，不管是业绩增长还是对股东的回报，我觉得都是比较明确的，我想大家应该没有什么很大的疑问。

第三，由此隐身开去，关于资本和企业家关系的问题，稍微有点扯远，我们认为资本和企业家应该是一种相互尊重，而且是共生共荣的关系，而不是一种对立的关系。就是说企业家要尊重资本，因为资本对回报是有要求的。但是另外一方面，资本也应该尊重企业家。

我也是股东，我是代表我们公司表达一些观点。

另外一方面，我觉得资本应该尊重企业家，尤其是尊重在我们现在这个社会非常弥足珍贵的企业家精神。

最后我想谈一谈关于大股东、小股东在这个事件上怎么处理关系的问题，我个人觉得，大股东应该尊重于中小股东的利益诉求，我们的看法是，在目前这个情况下，万科的现任管理团队如果能够留任，是对所有股东最确定的，也是最有力的一种选择，所以我们是明确的表示支持目前万科的管理团队留任。在此我呼吁，各位中小股东珍惜自己手上的投票权利，为自己的股东利益投出你们正确的一票。谢谢！

【问题十：如果王石留任对股东怎么回报】

股东代表：我是股东，04年我就参加过一次万科的股东大会，当时王董事长提出要1千亿，我当时听了都觉得好像说空话了，今天看来还真实现了，所以我非常敬佩万科的管理团队，说实话。我今天就想说，万科能走到今天确实，我自己的判断，王董事长，命运不是掌握在他自己手上，不是我说了算，现在给别人掌握了，现在我们确实还是希望王董事长当这个官，他是个能人。91年我就买他的股票，那时候他好像在监狱里，就卖给我1元钱还是1元零几，都买过，但是我始终没有把万科当回事，因为以前分红的政策不明朗，我就觉得分红分的不多，今年我看一下分红也是不错的。我想问，比如说王董事长继续留任，对股东是怎么样的回报？长期的分红政策是怎么样的比例？

王石：关于我的留任问题刚才实际上郁亮已经代表我在内进行了答复，在这样一个资本时代，应该是互相共融，共同一块往前走的，我想说的就是这样。实际上今天上午我接了三个电话，猎头公司，你们想想，在这种情况下万科管理层要稳定，像这样的情况，万科的董事会、监事会、管理团队，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我很简单的笑了，我现在还是董事长，但是猎头说打提前票。你们放心，我们会做好我们应该做的工作，再难，从某种角度来讲，这个公司我是创立者之一，文化也是和我密切相关，从某种角度来讲，我的去留已经不是很重要，重要是这个文化能延续下去。从某种角度来讲，我们是万科文化的守望者，时间关系我不展开，大家都知道我讲的是什么，个人的荣辱去留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我看有的片子很有意思，有人想把我烧成舍利子，当然代价是中小股东要付出的代价，所以我绝对不愿意这种情况下因为这种损伤我们中小股东、损伤万科的这些业主、损伤万科的这些合作伙伴、损伤万科建立这样一个品牌，只要为了这个品牌，我怎么做不重要，我想说的是，我本人是个创业家，我88年就把股权放弃了，我本身就是有自信心。自信心是什么呢？我对我们这个国家、我对我们的市场、我对我们这个民族、我对我们的未来保持乐观主义，所以作为一个乐观主义者你们不要那么太悲观，这是我要说的。

【问题十一：董事会如何平复复牌后的波动】

万科董秘朱旭：这边有一位股东递纸条提了一个问题，肯定也是大家关注的。请问董事会有没有考虑过为了平息股票复牌以后可能发生的巨幅的波动，是不是可以考虑推出股票的回购计划？

我这边想从三点跟大家做一个答复，一个是过去、一个是现在、一个是未来。从我们停牌以前，20个交易日我们看到，我们万科A累计涨幅大概68.6%，但是相比大盘深圳综指我们多涨了66%，向比我们同行业指数多涨了56%，但是我们停牌半年期间，我们大盘指数下跌了18%，同行业指数下跌了28%，说明我们复牌以后的确是有补跌的压力。现在我们提出股票+物业方式，也是在上周我们的主要股东明确表示会否决这个预案，也提出了罢免全体董事和非职工代表监事这个议案，这种情况下的确是公司的前景有一些不太明朗，这样我们复牌以后股价有可能存在一个更大的压力，这个也是不争的事实。

从未来来看，其实我们想我们看一个公司的股价还是看它的未来的业绩水平和增长的情况。虽然我们今年1—5月份销售还是快速增长，1—5月销售收入同比增长70%多，是历史最好的水平，其实管理层在这个情况下，一个是勤勉履职稳定人心，确保不受影响。但是由于现在这个情形越来越复杂，我们也不排除下半年业绩受到影响的可能性。

这个也是回答了这位股东的提问。

【问题十二：针对此次被举牌所得到的经验与教训】

股东代表：我提问一个问题，提问之前我表达一个我小股东的态度。我个人是支持管理层的，因为我觉得其实一股独大的治理对小股东是不利的，我们希望管理层更多的站在小股东位置，当然你如果是大股东是个例外。我要提的问题，我们的管理层其实早就喊狼来了，我们假如说把时光倒回到当初的大概2014年7月还是什么时候，或者说2015年的时候，股价13元多的时候，想想如果说我们现在回到以前，实际上有很多比较充足的时间去弄清的，我们复牌，如果回到那个时候我们怎么才能做的更好，或者说回购更多的股权，或者有更多的其他招法，我想问这个问题。

郁亮：谢谢你的问题。我觉得确实对于我们这么大的公司来说，我们在2014年那时候股价很低迷的时候，那时候我们也很着急，那时候我们也号召大家来买股票。其实万科这边做我们的合伙人计划，源于我们那时候股价特别低迷，我们需要业务骨干跟管理团队跟股东有更紧密的联系，通过机制把它绑的更密切，那个时候万科业务发展还非常顺利，但是股价一直表现不振，这个时候我们觉得，不仅过去狭隘的理解我们对股东责任，创造利润，同时我们对股价方面关心不够，通过这个机制来对关心我们的股价，从而把自己我们管理团队，利益的关注点跟股东关注点更多的绑在一块。

是我们本小，当然多买点不就那点本金嘛，我们还加了杠杆，我们胆子也不够大加那么大的杠杆，我们这边有杠杆，那个时候到今天中国股市还没有完全走入健康，还在救市之中，所以那个时候我们还是管理团队那边，还是把我们本应分的奖金拿来自愿买的股票。当然复牌的时候为什么不多买点，我要早知道巴菲特不就是我了嘛。

我们想，认识时候我们亡羊补牢都为时不晚，我们只要建立一个机制，我相信这个机制使管理层骨干和股东之间能够有一个非常好的和谐的关系，我们共同创造价值，共同来分担，共同两分享，建立起之后这个问题可以解决的，不是说我们管理团队这边很后悔说，我们早知道应该把这个变成大股东了，因为我们相信资本重要、支持同样也很重要。

【问题十三：关于王石“退”郁亮“上”】

股东代表：我的问题是提给王石董事长的，我受一位女性股东的委托。她持有万科的股票很长的时间了，她知道我是媒体的记者，所以她委托我来向王石董事长提一个问题。王石董事长在过去几年中主动或者被动的卷入了一些娱乐的新闻，包括前两天有一个演讲也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媒体关注，或者影响一些股价或者什么问题。您有一个朋友是第一财经的前主编秦朔，他在公开信当中给万科董事会是这样的，建议王石出任万科的荣誉董事长#，还建议说，建议郁亮出任万科董事会主席，他从1999年的20多亿销售额领导公司做到2200亿，完全有能力做董事长，您自己有一本书也是叫《我的成功是别人不再需要我》，如果这一次大家还支持你继续做万科董事长的话，什么时候你可以对这个团队放手？因为您的年龄也是，不可能永远做下去。

王石：我曾经说过，我说我的成功应该是没有人再需要我这才是成功，从现在来看，我还不达成共，因为现在还成为一个重点，要把我掀掉。刚才你提到秦朔，秦朔是我很好的朋友了，这个建议早就有了，我希望郁亮能代替我，如果能实现了我当然，同时郁亮成为董事长，当然我同事辞职，如果我还没被罢免的话，这是不错的一个建议。

【问题十四：管理层有没有反应与大股东沟通上的问题】

股东代表：大家好！首先我是王石的董事长，同时我也是21世纪经济报道的记者，我长期关注万科，我也很关心万科，我想问一下，在去年以来的所谓的股权之争中，管理层和宝能、华润的沟通方面，管理层到现在有没有反省过一些问题，在后续的跟股东沟通方面会不会有改进，让这个事情最后有一个好的结局？

王石：应该说我作为第一大股东，曾经的第一大股东和实际上的第一大股东我们一直保持着这样的沟通渠道，从董秘的层面上，从总裁的层面上，从董事长的层面上，从具体的协商当中的工作小组、财务层面各个层面的沟通渠道，一直是有的，这里借这个机会我想做一个检讨。实际今天提问当中都提到一个问题，关于“野蛮人”好像今天应验了，我想说的是，我从来没有用过“野蛮人”这个词，我用的是“恶意收购”，当时来讲，当时宝能扮演的角色叫恶意收购，这个恶意收购相对善意收购，善意收购就和管理层的团队、董事会协商好，双方你情我愿，你想进来我欢迎你进来，而且你可能要改组董事会，你也可能要部分的改组经营班子，但这是接受愿意，你改组对我有好处的，这些都是有的。

再一个来讲，不跟你商量，你什么意见我根本不在乎，我就要控制你，这就是恶意。但是往往来讲，西方有本书，叫《站在门口的野蛮人》，这书的名字，这个“野蛮人”指的是恶意收购，往往把“野蛮人”和“恶意”连在一起，但是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个收购恶意收购的是野蛮人。但是我在沟通上表现的有一种，我就瞧不起你，有没有呢？有的，这种瞧不起显然和你喜欢不喜欢是一回事，他成为股东不是你决定的，显然如何具体和股东的沟通这个层面，我的态度来讲，当中值得反省的地方我想，如果这个情形大家认为对这个“野蛮人”是我王石造成的话，我在这里表示我的歉意。我想我们说的恶意、善意，是用在证券市场收购当中的一个中性词。这是我表明的一个态度。

【问题十五：关于宝能与华润涉嫌构成一致行动人】

股东代表：多种迹象表明，宝能和华润已经涉嫌构成一致行动人，同时还涉嫌构成承担行为邀约收购，我们建议请独立董事计划起诉？依法采取暂停有关股东的股票投票权，督促承担邀约收购义务？

王石：希望今天充分让大家表决意见，你就提这一个问题吧。

郁亮：你的建议我相信我们会跟独立董事来转达，我们只能负责转达。

【问题十六：重组与另一潜在交易对手】

股东代表：因为刚才郁亮总裁也提到了这个模式非常好，但是目前情况下与深铁的合作是不是毫无转还之地了？另外万科的潜在交易对手的问题？

谭华杰：传说中的其他潜在交易对手是更早跟我们之间有洽谈的一个交易标的，刚才提很多问题的股东好像也有这个问题，是不是你在完全没有交易谈判对象的时候就把股票停牌了，这个当然不是，只不过那个确实当时的谈判对手不是深铁，我们12月18日停盘，12月25日我们有一个公告，和其中一个潜在对手已经签订了一个合作备忘录，这个潜在交易对手并不是深圳地铁，而是另外一个，最近我们一个公告里面又关于这个事情做了一点小的补充，这件事情可能从12月25日第一次披露有这样一个交易对手以来，后来也没有跟投资者有进一步介绍，所以我们最新在一次公告里面介绍了一下我们另外的潜在交易对手的情况。目前来看，跟他们的谈判可能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并没有说这个交易失败了，未来还有可能做，但是还不是跟股权有关的交易，可能就是一个非股权的，就是说我们不发股票了这样一个交易。因为我们已经公布了重组的议案，这个议案里面肯定不会包含所谓的去年12月25日签署这个备忘录的交易，至于它的细节现在确实不能披露，这个事项如果要披露，我们唯一的方式就是公告，在公告以外的任何其他的方式都不能去谈这个交易的细节，只能就我们两次针对这个交易标的我们曾经进行过两次披露，就这两次交易披露的情况可能跟股东做一个简单的解释。谢谢！

【问题十七：万科未来怎么避免成资本的奴隶】

股东代表：今天谈到管理层团队和股东争夺公司控股权，并且认为未来万科不会成为资本的奴隶，我想问一下，万科未来如何去操作避免成为资本的奴隶？

主持人：这个问题，您讲的是我们今天早上在合伙人声明里发的声明里的一句话，其实刚刚有一位股东讲的特别好，在今天这个时代，知识和资本之间应该是相互尊重、合作共赢的，不存在谁裹胁谁、谁奴隶谁的问题，大家相互尊重，其实我们是作为管理团队，我们同时也是小股东，大股东、小股东大家的权益是一样的，都希望公司的发展好，我们股东才有更好的收益。不成为资本的奴隶，我想我们的理解就是说，我们小股东和大股东知识和员工资本之间能够达成一个比较和谐的一致的为公司长远发展的目的，共同把万科做好，不要让万科这么一家非常优秀的公司因为最近股权的冲击而受到一个很大的影响。

【问题十八：万科能否照顾各方利益诉求】

股东代表：我是H股的股东，另外同时也是万科的业主，我想表达就是说，如果说咱们罢免董事会的投票真的要投的话，我肯定支持管理层的，但同时我也想表达就是说，咱们知道星期五脱欧公投，真正投票的时候大家都很难控制那个结果的，一开始说留欧的领先，后来脱欧的领先了，我想说，咱们管理层这边有没有预想，最好大家坐下来谈一谈，各让一步，考虑大家的诉求，不要到最后非得让我们选赞成还是反对，这个东西我觉得很难控制。

王石：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我身上的表现，从去年我当时来停牌时候的内部的一个讲话，在社会上的反响，和在不同场合我的表态，和今天我坐在这里我的态度，你们应该看到，万科管理层包括我在内，我们为了万科这个品牌、为了我们社会各个利益的相关者，只要整个让大家感到在这种股东更换当中，公司我们管理层我们艰辛的、我们创造的、我们守望的对各个利益相关的一致往前走的利益，我们一致在妥协。我相信媒体应该是可以感到的，有关的监管部门是可以感到的，我们在妥协当中的我们应该对手也是感觉到的，并不等于说我们这个会是怎么样的会，当然在现代社会当中，第一，我们遵守游戏规则，第二，实际上的智慧是什么呢，就是妥协，我赞成这位股东提的这样一个建议。

【问题十九：百亿回购计划为何只回购1亿】

股东代表：我作为持有万科股票接近20年的一个老股东，已经多次参加我们股东大会，这里表一个态、提一个问题。表态就是，作为一个持有20年股票的股东，我对万科公司保有深刻的感情，希望万科公司保持现有的体制继续往前走。同时我认为，当时王总、郁总为首的经营团队，非常优秀，高度肯定。最近媒体所谓的内部人控制，我觉得是无稽之谈，为什么呢？因为这个管理模式20多年都是这样，为什么以前钱不提内部人控制，现在来谈内部人控制呢，反而我认为有些国企、央企内部人控制，换一届领导一种说法。这是我一个表态。

我这里一个小问题就是，这么多年我持有万科的股票，我们当时05年推出一个百亿回购计划，为什么只回购了短短的一个多亿，因为那个时段有很多朋友问我买什么股票？刚好那个时候万科的股票在12.8元到13.8元之间，我说买万科啊，你们买就赚钱，回购啊，但是买了之后确实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一直在，最后结果截止到回购期结束我们才回购1亿多，这一点我不明白，万科官方至今没有一个明确的解释，这个问题想了解一下。

主持人：请前任董秘谭华杰解释。

谭华杰：坦率说我们并没有预计到未来股价的走势，如果说我们能预计到去年12月份我们股价会是这样的走势，我相信10个月之前我会把这100亿全部用完，当时怕股价下跌，我们做这样的股票回购计划肯定很重要的一点，是防止系统性的股灾里边股价一定往下跌。当时未来股价会怎么走，我们真的没有这个能力去做预测，所以就是说很大程度上，保留足够多的回购的钱，是对之后股市信心很大的支持。假如我第一个月就把这100亿全部花完，我第二个月它的回购钱已经用完了，但是如果我手里一直留着足够多的可以回购的钱，这个时候对于股市的信心是有一个很大的支撑的。我同意您的观点，确实有一段时间股价达到了回购价以下的区间，但是我们回购的力度不是特别大，是因为它其实一直没有离那个回购价非常远。

您说的这个我不能说没有道理，当然当时不确定的情况下确实是也许我们当时做的判断不对吧。

主持人：谢谢这位股东的建议。

【问题二十：合伙人大笔买入股票用意】

股东代表：我是比较老的股东了，也很关心，我先表个态吧，肯定是希望管理层留下来，但是在这里讨论，因为我们是一个公司进步的过程中，要讨论一些问题，所以我就想知道王董和郁总，对社会上流行的一种观点叫“股东第三”是怎么一个看法？第二个，刚才谭总也说了这位提问的说了回购和为什么没有回购，这里我也问一个比较尖锐的话，回购的问题和管理层自己的合伙人为什么不同步，为什么自己合伙人买了那么多，回购只买了这么一点？这是一个股东的问题，我们是在一条船上，我们希望将来更进步，不是来挑战的。

谭华杰：刚才的问题我接着回答。为什么2014年的时候我们合伙人的计划买的比较多，而之后回购买的比较少，恰好是因为合伙人持股计划这个东西不是一个公司行为，是一个合伙人的集体行为，就是只要是合伙人集体能做出个决定，你就可以去实施，而且我们合伙人拿我们自己的钱去买股票，这个事情所有的股东一定都是叫好的，大家希望管理层能够去做这样的事。但是在执行公司的回购计划的时候，确实我们有点患得患失，坦率说，我们当时真的有点担心我们的股价会不会跌大11元、10元去，如果真的跌到那个水平，我回购的钱又用完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对股东来交待。这一点确实我们当时是有很大的心理的顾虑，如果说当时已经到了12月份股价还在回购价以下的话，我们肯定那个时候会加大力度。但是在那之前确实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简单说这个问题，这100亿能不能顶得住我们心里没有底，我不能说我们当时做的决定一定是对的，也许我们当时确实这个决定错了，也许有这个可能性，但是那个时间点上确实比较犹豫。但是合伙人持股计划不一样，合伙持股人计划只要合伙人决定，要把这个钱全部用掉，就交给理财第三方一口气就买下去了，这个是不一样的。

郁亮：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一下，关于客户、股东和员工的问题有很多争论，大家毫无疑问的有一个没有争论的地方，客户第一，这是没有争论的五，客户第一，华为以客户为中心，以客户为本，客户为中心，已经没有任何争议了。剩下的问题，股东和员工的问题，经常是有反复的，比如说是一个大股东控制的公司，通常就是说，我股东不重要，员工比我重要。但是像万科这样的公司，永远不会说我们员工比股东重要，但是这进事情来说，在知识跟资本力量此消彼涨过程中，我觉得这两者可能同等重要，我们发明的一个重要的机制，把两个变成一样的事业合伙人，我们既是职业经理人，我们也是小股东，这样把两个身份合二为一了，就使得我们在利益的追求方面，我们在根本利益追求方面是一致了，所以这个时候我觉得我们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所以可以明确的说，当我们说客户第一的时候，股东和员工都是第二的。

【问题二十一：复牌】

股东代表：刚刚王石董事长提到妥协这个意思，我作为小股东，也希望大股东和二股东他们也有这个意思，大家可以一起有一个比较好的解决方案，对股价有比较好的支撑。第二，我单纯一个股东，刚刚谭总说的很好，过去不断增发的事情还是之前有一些时机掌握已经过去了，不去讨论的，我想所有股东最关心的就是股价，我想知道什么时候开牌？

万科董秘朱旭：停牌那么长时间，我理解大家的心情，复牌等到深交所看对我们复函的审核情况，根据深交所的通知我们会尽快复牌。

股东代表：这种情况是不是必须要重组方案有一个结果才可能复牌，还是说？

主持人：这个没有直接的关系。

【问题二十二：万科管理团队与大股东二股东对比】

股东代表：我跟我旁边的同学其实我们也是万科很多年的股东了，我今天来参加这个股东大会我感觉挺悲哀的，我来参加了好几次了，管理层特别优秀，很多人都说职业经理人应该站在股东的角度、站在资本的角度去怎么怎么样，但其实我觉得，我眼里面台上的不仅仅是一般的职业经理人，万科从创办到现在应该说是他们带出来的，我们这么多年作为股东也是因为看着台上的职业经理人，其实我挺心灰意冷的，我觉得跟这两个大股东、二股东在一起没什么意思了，真是这样的。其实我是想问，我今天也是想来看一下，是不是管理团队是不是也觉得跟他们在一起没意思了？我还能逃得出来。

王石：我刚才讲了，当然作为一个管理团队他有他的文化、有他的风格，但是你不能决定你的股东是谁，股东又有股东所在的他的公司的文化、他的性格，文化、性格相同了就大家比较愉快，不想通了甚至你会觉得影响到你的文化的时候，当然你有权利表示不喜欢，不喜欢可能就冲突。但是像万科这样，不是这样，我们是被聘请来，聘请到这儿来作为一个团队做这个公司，你和股东不喜欢的时候，你可以选择走。万科我本人是创立者之一，我本人不是大股东，我觉得不是大股东、小股东的问题，这里面面临一个，因为你走的不是你对股权的控制，你必须学会与狼共舞，这个风险你必须付出的，作为企业家、创业家在中国的环境中，我想说的第一个，本身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所以不论遇到什么情况，我不认为现在这个局面已经到了一个说心灰意冷的程度。尤其像今天这样会场股东的或者我们很多人看到里边都是以小股东的名义，当然是货真价实的媒体的，还有不是媒体的，当然还有也还有大股东。大家非常关注万科的进展，而且提的问题都非常理性，这种情况下，显得虽然有点沉闷，我觉得我还是个乐观主义者，应该是对我们中国的改革走向这样一个如何转型当中，从规模向效率转型，能证明万科是做的比较好的，先走一步的。如果说过去协调当中我们出现这样一个局面当中，我觉得只能说智慧还不够，我还得需要学习。

如何在协调当中提供智慧，共同往前走，因为在敏感期我们的股东大会，我们是管理层，所以我也知道很多股东，包括我们有双重身份的，包括我们既是要股东，也是管理者，你们既是小股东也是媒体，非常希望听到之间大股东、二股东和你管理层什么关系，在这里不便来回答说我们怎么看大股东的、怎么看小股东的，只能是在这里就做一个团队，在这里运行这样的股东大会来回答问题，不应该悲哀。多少年了才看到我们万科的股东大会这么热烈、这么积极，我们知道，一般现在股东大会有这么多人第一次，哪有听你说话，都在那儿弄手机呢，这么关注交流互动，我是第一个，非常感动的，第二，我是乐观主义者。

【问题二十三：指责华润希望王石与华润深度沟通】

股东代表：王总、郁总，我也算是万科长期的小股东，虽然我现在没什么万科的股票，今天来开会是李总拉我来的，主要是给我们管理层站站台，说的直白一点，我队目前我们现在华润的行为是强烈的谴责，坊间有传闻。现在万科的股权发展到今天，虽然有传闻是因为现任的华润的高管和王总之间个人的恩怨所造成的这种情况，因为我们也一直在关注这个事情，就是万科作为一个原来非常小的做贸易起家的企业，能够做到全球第一，离不开王董事长的带领也离不开以郁亮总经理这个团队，我们实际上是对我们这个团队表示深深的敬意。

但是我看到了宝能临时股东大会的提案我就觉得很愤慨，因为他那些所谓5000万的年薪这些，我觉得无稽之谈，因为所有的议案都是在法律法规的框架下制定的，您的5000万年薪高，马明泽的高不高呢，这个社会就没有一个公平了，为了实现赶下我们目前管理团队的行为，我觉得是应该对他们进行一个谴责。但是究其这个问题的根源，宝能如果他的资金是合法合规的，我们没有任何的利益，因为在中国同股同权这个法律框架下仍然是有这个权利两提这个议案的。问题关键就出在华润，华润从我们原来的万科咱们的股权之争，华润可能就是说，王董事长当时和前任的这些华润的高层我们可能有一些互相彼此欣赏，华润实际上在万科的第一大股东做了这么多年，实际上很标准的就是一个财务股东，因为从法律框架下，是不可能对我们万科进行在地产业务上任何一方面不可能给我们支持的，所以我们对我们现有的管理层的尊敬是来自于就是说我们现在的管理团队兢兢业业打拼了几十年，能够让万科走到今天是很不容易的。

所以对于我个人做投资，可能2004年的时候还是一个小研究员，十几年，那时候才20多岁，我也是跟着我们王总、郁总包括当时的肖总，我们跟着优秀的团队学了很多的，观察企业，还有认职企业。现在这位女士说的也很对，她觉得有点悲哀是什么呢？我们这么好的一个团队，在业绩蒸蒸日上的时候，因为我们外部的资金，还有所谓的个人恩怨，导致了我们如果这个管理团队整个的去被罢免，对于万科来讲绝对是一个灾难，对于整个中国优秀的企业治理结构也是一个灾难。所以我这里我们可能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我觉得我们要把我们的声音，从第三方的声音表达出来。我觉得现在的问题更多的出在华润身上，我个人也恳请我们的王董事长，您刚刚已经说了妥协，事实上我觉得应该是有让步，但无非就是说，您我不当董事长了呗，就是说我的理解。但是这一点我希望您在目前还是董事长的情况下跟华润的高层，甚至比他更高的，也就是说国资委，甚至比他更高的领导，要去给他们施压，我觉得这是我们作为小股东如果有能耐的话，是应该去做这件事情的。进行万科的商业模式，决定了你离不开这个管理团队，如果现有的管理团队被罢免了，万科就可能从此走下坡路了。

所以在这里我们很真诚的希望我们的管理团队也能听听客观的声音，因为我们的商业模式跟茅台是有本质的区别的，纪老爷子走了茅台照样创新高，但是我们管理团队在今天被改变了之后，我不相信宝能能驾驭目前2000亿销售额的万科，我也不相信华润能够驾驭我们目前的万科。他们如果说改变了目前的管理团队的架构，对整个资本市场是一种伤害，对万科可能是更大的伤害，对今天来的更多的中小股东也是一种更大的伤害。

所以我在这里恳请我们王总，再次跟华润方面进行一个真诚的沟通，如果说跟他们现有的管理层沟通不了，可以向他的上级领导去沟通，这点我是非常希望王总能够再次，为了这个企业，因为您是创业人，您不是职业经理人，其实您对万科是有感情的。我们自己也在创业，所以我这一点可能有点感触，所以今天你给了我们这个可以畅所欲言的机会，今天就跟你多说两句。谢谢！

王石：应该这样说，我是个万科主要的创业人，但是又是这个团队的一员，我们这个团队感情是有的，搞市场经济市场原则，我们往前走。而且本身应该说在这种如何协调观念上，协调各方面的利益，尤其是如何来稳定，应该说万科本身一直是在妥协的，不是说现在要怎么经营不下去了，前面反对，我们就开始转移态度，不是这样的。但是这种妥协也是有个度的，当然你觉得他已经完全违背中小股东的利益，违背甚至破坏万科形成这样应该在市场认可的，从消费者、从合作伙伴、从社会各个方面接受大家阳光的、制度的、透明的这些原则的时候，这个底线是不能违背的，但是我们并不认为到了今天我们就怎么样了，这个表决结果大股东一票否定就可能还会下面如何怎么样，但是我不认为就是大股东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不可能的，我们还是有关的监管部门，比如说非常明确提出要罢免，目前的董事会、监事会，这个是非常非常突出提出来的。下面来讲不是说完全那个态度突然180度大转变，显然对万科的过去一般是彻底的否定，这种情况是发生的，尤其像专门对我的问题，就是我凭什么2010年到2014年到美国去访学期间拿那么多钱，这个问题问的很有意思。为什么很有意思呢？拿了5000万，应该说我本身在公司工资到拿年底按照分红比例的分配，我拿的就是这两个部分。在整个美国期间我没有额外多拿一分钱，本身这个来讲具有相当的误导，这个误导目的是什么呢？由于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非常敏感的期间，大家都希望稳定，都希望不要出现什么样的波折，如果你真正提这个问题，非常明确、非常尖锐，即刻我们要来解决的，难道我们作为大股东就可以随时的把问题提出来吗？你就不顾股市的正常吗。这样来讲，我相信中国改革开放到了今天到现在，我们如何运行这个市场，我们监管部门已经有了相当的经验，我相信监管部门这个时候会出来表态的，为什么我们乐观，就乐观在这里，不是资本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

股东代表：其实这个事情事发突然，大家有点惊慌，但是我看不用着急，因为这是一个资本过剩的时代，很多地方资本是很富余的，首先如果真的通过这样的事情，受伤害最大的不是管理层，而是他们大股东，他们在高位买下的股票的人，他的损伤对他一定是自杀的行为。所以他现在的做法我觉得也是出一个招，他这样自己就死了。第二个，如果真的成功了，我觉得现在的管理层另外出去做一家资产公司出来，其实是很容易的，我们中小股东也是跟着你们走。

【问题二十四：小股东能否聚集对抗大股东】

股东代表：我拿了一个牌过来，目的就是支持王石和郁亮股东的。

万科大股东极其我们中小股东，万科现在能不能牵个头在合法合规的情况下签个头，让我们中小股东都聚在一起来对抗大股东？

王石：不能有对抗关系，按照证券法来讲，他本身有中小股东的权益保护，中小股东是容易大股东操作之后损害小股东的利益，你说作为管理团队拉拉旗呼吁中小股东起来对抗大股东是不合适的。

【问题二十五：关于董事会投票权利】

股东代表：今天团队都在这边，今天我是小股东，我代表我自己和周围的一些小股东，我是来向董事会、向公司管理层提要求的，我是来维护我自己的权益的，简单讲我是来维权的，我向董事会提的要求是，请你们公布你们审议预案时候的董事会的会议记录。为什么呢？我们希望通过阅读这个会议记录，我们要知道大股东的真实意图是什么，我们小股东一定要清楚这一点，之后我们才能决定我们投票怎么投，因为法治精神的基本精神就是公开、公正、公平，我们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我们小股东的权益是没有保证的，尤其是种种迹象表明大股东华润和大股东宝能之间有关联一致行动人的嫌疑，这种情况下我希望公司的董事长、管理层向监管部门要求，要么大股东自证自己的清白有没有一致行动人的关系，要么监管层调查他们有没有一致性的关系，这个问题解决我们再进行。不是说我们罢免管理层大会，我们投票什么大会，都OK，先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如果这件事情搞不清楚的情况下，要么他提的议案搁置，要么就是冻结他的投票权，他回避，这才是公正、公平、公开，这样才有利于保护我们的小股东利益。

我说完了，我是来给我自己和我周围的小股东维权的，我要求董事会公开董事会会议记录，并且向监管部门反映要求他们自证自己的清白或者监管部门出面调查他们有没有一致行动人的关系。

【问题二十六：“新万科计划”】

股东代表：我是时代周报的记者，我还是替别人问的问题，澎湃新闻的记者没有到场，请我帮他问郁亮先生和其他的董事会成员问一个问题，因为他们收到消息说，郁亮和管理层去年开始酝酿了一个新万科计划，就我了解也有消息说王石董事长也参与这个计划，就是要出去自己再造一个万科，我想问一下王石董事长和郁亮先生两位这个消息是不是确实的，有没有新的计划？如果您被罢免的或者怎么样？

郁亮：罢免的事情我们礼拜一才知道的，如果之前就知道要罢免还干它干吗，如果那个时候想着在造一个万科出去。目前为止，我们在一天就履行自己的职责，我们是很繁重的体力劳动，还有时间干别的嘛，我未来认真考虑。

【问题二十七：针对罢免万科管理层想法】

股东代表：王董事长，我想问您一个问题，万科对罢免的这个议案是什么态度？会不会有有一些意见或者一些想法？

王文金：我们内部是有职工委员会的，就是内部的工会，内部的工会开完这个会也是确实工会的成员是有各种意见都已经发生了，要求我们做进一步的沟通，所以我想在接下来的会一直后我们是会有听取职工的意见，在职工意见的基础上我们再看，作为每个员工来讲，它也是独立的个体，但是作为工会也是代表员工本身的利益，就是员工的利益也会通过必要的方式给表现出来。

股东代表：公开会议记录的问题。

王石：我们会把这个问题反映到上面认真的讨论。

主持人：按照公司章程，这个只能董事查阅，股东是不能查阅的，我们需要提交到董事会。

【问题二十八：表述王石恋爱后对股票看法】

股东代表：我原来也是万科的股东，曾经做多过万科的股票，也做空过万科的股票，当时看到王石先生跟田小姐在一起我就做空过，后来发现万科的管理层太优秀了，我做空的时间赶快平仓了差点亏损，还导致了增长。

王石：你是看到了和田小姐你嫉妒是吧。

股东代表：我表态一下，不是嫉妒，我是怕分心。

王石：开玩笑，继续提问题。

【问题二十九：万科是否又大企业病】

股东代表：我是代表150万粉丝，是金融方面垂直新媒体的第一大媒体，我想代表他们问一个问题，就是大家对华润、对宝能也没有什么好感，说实话呢，但是在互联网上为什么会有很多对于万科独立的甚至负面的这种舆情，我觉得是不是万科跟互联网这方面打交道做的不好，会不会患上了大企业病呢？而且我看到了很多很多代表股民的，因为我的150万粉丝当中也有很多买了万科的股票，他们觉得这几年在股价上确实没有给中小投资人做到很好的投资者的保护，第二，沟通的确实不多，我非常欣赏万科管理层、经营层的作为创业者，我现在作为创业者我知道，做一个好的公司是多么难，中国好的管理层和企业家是多么的珍惜少有，我希望你们能够改变互联网上一边倒的请求。我有一个请求，也是一个问题，不知道王石先生和郁亮先生做到，能不能对你们这些年忽视的互联网上的股民鞠个躬、道个歉。

股东代表：有病吧。

股东代表：我是有病，在股东大会上庄严的场所，你哀兵必胜，你承认自己的错误，鞠个躬，是应当的，一边倒的扭转现在的舆情。

王石：没问题，我刚才都说大家误解我“野蛮人”和恶意收购的联想到一块了，我刚才道了歉。

我们道歉，我们和互联网上的沟通是不够，我们和他们这方面是欠缺联系的，整个如何在互联网上怎么信息沟通，需要改进的，如果说这种反映来讲需要我们道歉，没有问题的，我道歉。

股东代表：我是代表媒体过来，我也是个小股东，我问两个问题，一个是代表我所在的媒体。

王石：一个问题。

【问题三十：针对今日投票结果感想】

股东代表：我问的问题就是，您对今天投票结果的感想是什么？经历了这一连串事件之后，您本人感觉比较遗憾的事情是什么？

王石：回答你第一个问题，你提三个问题，我回答这个问题。对投票结果感想什么，这是预料之中的，因为已经提出来整个对监事会改组，本身就是不信任嘛，但是不信任我同意你的报告，等于对你信任嘛，是矛盾的，至少来讲，大股东对万科提出针对性的是一致的，如果说有什么改变也不会前天递的报告今天就改变了，也不会改变那么快，如果说我们真正的做些工作效率也不会那么高的，所以这个结果是预料之中的，但是不会冒着这个风险来投我们这个方案否决掉，不会的，这个结果是预料到的。

【问题三十一：与深圳地铁重组预案是否结束】

股东代表：关于重组议案的，因为其实外界的一个评论都是对重组议案看好的，其实如果重组议案通过的话，可能对A股复牌股票也会有一个提升的作用，但是现在华润和宝能都表示反对，这个预案是不是就是已经属于一个黄了的状态，您刚刚也提到，可能会有继续的妥协，其实是在这个方面还有没有一个妥协的空间，这个预案最后是不是能够继续通过，如果不能通过的话？

王石：这个方案董事会已经通过了，当然可以往前推进，推进之后最后来讲具体是多大一个规模、具体的价格是多少，你还要到董事会，董事会之后还要开股东大会，这个程序来讲最快最快也得两个月到三个月的时间这个过程当中，并不是说这个董事会通过了他就通过，通过就是同意这样重组往下进行，进行下去很多工作要做，没有两个月到三个月的时间是完不成的，完成之后还需要开董事会，还需要开股东大会，如果是那个方案，像昨天这样的结果，当然今天开股东大会也通不过了，我们应该说在这方面还是有时间、还是有空间的。

股东代表：所以这个方案是有调整的空间，是吗？

王石：这个没法回答你，我只是告诉你各方面本身应该是个博弈过程，当然会有调整空间的，应该是有的。

【问题三十二：关于万科房屋质量品质】

股东代表：我买万科的股票15年，我也有万科的房间，而且我是受王先生和郁亮先生跑步的影响，我也跑步，我是自己人。

王石：你的身材不错，你的身材像自己人。

股东代表：我发自内心的提两个问题，你们可以回答一个问题，这两个问题都是我关心的。第一，我当时买万科的股票也好、房子的也好，都是受万科的管理层和万科在深圳房子的质量的影响，但是你有没有发现，万科的房子在其他的城市，品质是不一样的，我的问题是，万科怎么样保证万科的品质，像万科的金字招牌一样的，万科保证这个品质系统是怎么样的？第二个问题是，王石先生在海外游学这么多年，我刚刚说我是王先生跑步很多年，一直在关注他每天的微博，受你的影响非常感谢。王先生在海外游学这么多年，您获得了怎样与众不同的知识也好、智慧也好、精神，可以传递给万科以及关注这么多年的粉丝？

王石：我试着回答你第一个问题，中国在全国60多个城市同时200多个楼盘在建，我们服务的业主现在有500万，当然里边是有一些差别的，差别是在不同的城市、不同城市的消费，所以他投入的成本是不一样的，这个是有差别的，包括你提到的像在惠州或者深圳也是有差别的，我们要比较来讲，只能是和当地的进行比较。

股东代表：我讲的话是实事求是的在说我的问题。

王石：你说万科的房子质量有问题，当然质量问题两方面，一个就是建造本身的质量、物业管理服务的质量，万科这方面肯定是有瑕疵，肯定项目服务有不尽人意，只能说万科我们本身来讲我们面对这个现实怎么样解决它，应该说在这个过程当中还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所以在这里，第一个，是表示歉意，第二个，我改进我的工作，这是我们要说的吧。

【问题三十三：大股东能否申请继续停牌】

股东代表：从我个人角度，我很尊重和郁亮你说的，但是作为股东的委托人我们不能用个人情感来表达一些东西，所以我可能只能问一个程序方面的问题，我想问一下，大股东在现在的情况下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要求继续停牌？因为我们看到周五抛出来议案，我们想问一下，无论是按照《公司法》、《证券法》，还是《公司章程》，任何持股超过多少比例的大股东，有没有任何办法向深交所要求停牌？

万科董秘朱旭：如果持股超过10%#的股东可以要求停牌或者复牌，我们要召开临时股东大会大概两个月的时间，我们现在停牌已经有6个月了，这种情况下停牌，并不是说深交所同意停牌就行，而是大家股东同意继续停才可以，所以我个认为目前情况下可能是不太具备继续停牌或者长时间停牌的可能性。

【问题三十四：董事会监事会工作报告被否影响】

股东代表：因为今天我们看到比较少因为参加股东大会有一些董事会工作报告和监事会工作报告被否决，不知道对公司经营会产生什么影响？

主持人：我们会披露这个表决结果，而且我们其实每个议案都应该尊重股东的表决权。我就回答道这里。

王石：当然他这个表决议案，他们会有说明的东西的，因为现在就是投票嘛，同意还是不同意，之后来讲，当然有权利说我就是不同意，我没有责任向你解释，当然我估计负责任的话，因为是像这样来讲，这样表示否决不同意的是什么呢，如果说我就有这个权利，显然对这个形象损害是非常非常大的，对公司的经营，当然对管理层各方面都是有影响的，本身我就非常明确把一切公开的，就否定你的工作，我就要通过这样把你罢免，这个逻辑和工作来讲，要求召开股东大会，整个颠覆这个行为和逻辑是一致的。

王石：刚才有一个股东提这样一个问题，可能你退休让郁亮上，这个逻辑比较顺畅，我们是万科文化的守护者，但守护的本身就是你，因为本身你的工作寿命和生命寿命都是有限制的，所以传统来讲我认为显然郁亮现在这个团队是比较成熟的，是被大家认可的，所以这个当中郁亮带领的团队继续往前走，这要是顺着这样做我可以另起炉灶。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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